其中,肖清尘的脸上,带着戏谑和感慨。
林小小则是气鼓鼓的撅着小嘴。
至于蝶千秋,炎药和陈力,在一位元婴女修的胁迫下,跪在了地上。
田香则是站到了林小小身后,时不时打量着那位元婴女修。
而蝶兰,在给那位女修揉着肩膀。
“母亲,今天的惩罚能不能免了啊?”
蝶兰看着跪下的三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都三天了,母亲每天都会让这三人跪一段时间,说是为她出气。
可她也不生气啊。
不过说实在的,以修士的身躯,跪两三天都不会有事,这么跪着有什么意义吗?
至少蝶兰感觉没有。
“不行!”
秦寻瑾态度很强硬,眼神中带着坚决。
这三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女儿被猪拱了,猪的罪过最大,其次是蝶千秋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最后是姓白那小子的师父。
甚至她最恨的,就是炎药这老头子。
没有炎药这老头子,白之那小子会炼制春药?
至于白之那什么草药传承,她可不信,那玩意能药倒冯南烟三位金丹。
屋外,大致明白了一切的白之,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之感。
什么鬼?
蝶兰的母亲居然是一位元婴,他为什么没有听炎药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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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子,这元婴是为了陈力和蝶兰两人的情况,找他兴师问罪的。
不行,这锅他可不背。
当初那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
要不是风云那蠢货也下了毒,一切都不会发生。
妈的,当时他也中招了啊,再说要不是他急中生智,他们三个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