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的父亲有些惊疑不定。
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少年，是怎么有底气说出这番话的。
自信？亦或者是自傲？
可惜齐言没有和他多做交流的意思，挥挥手放那名被选出来的军警离开，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教室。
等安娜回来后，几人沉沉睡去。
昏暗的教室中，唯有一双金色的眼眸久久没有合上，默默凝望教室的屋顶，回想着齐言安慰安娜的话。
一夜平静。
第二日的天空，更加阴沉。
切城中刮起阵阵，混杂着细微颗粒的风。
齐言睁开双眼，眼中金色的痕迹更加明显。
安娜早已醒来，守在他的身边。
见齐言睡醒，询问道：
“现在就集合学生吗？”
齐言摇头：“不急，先让他们吃饭，等待门口的整合运动被调走。”
安娜没有多说什么，扭头将齐言的命令执行下去。
很快，学生们就被集结在校长室门前的走廊中。
他们都已经知晓今日的计划，所有人都蹲在地上，用力撕咬手中的食物。
每个人眼眸中，都燃烧着火焰。
他们体内的乌萨斯血脉，在沸腾。
这个民族，几乎将好战因子刻入骨髓，即便他们还只是一群孩子。
时间在他们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直到走廊中传来脚步声。
齐言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视线中。
“行动。”
急促的呼吸声在走廊中响起，所有人都默默站起身，手中拿着自己昨晚就准备好的武器，跟在齐言身后来到教学楼外。
视线穿过校园大门，外面空荡荡一片，早已看不见整合运动的身影。
远处，有风带来若隐若现的喊杀声，爆炸声，以及烧焦的味道。
卓娅的父亲来到齐言身边，手中紧紧握着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