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澐寒闭着眼睛,不想与之说话的不耐烦,傅霆琛沉声道:“别去惹不该惹的人,我不想我的妻子是具尸体。”
沈澐寒讨厌他,连带着讨厌他命令般的说教:“谁是不该惹的人?你吗?”
她做什么,轮不到他来教怎么做,她是死是活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唯一有的关系就是一张纸上写了我和你的名字而已,其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过问,插手你的任何事,所以你也少管我的事。”
傅霆琛脸色阴沉:“我不想管,只是你要是死了,丢脸的是我。”
沈澐寒冷声道:“那就离婚呀,我让你不离了吗?”
她讨厌死了这一张纸的束缚,没有这一张纸,她就不会被困的死死的,连出去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傅霆琛厌恶她张口闭口就提离婚,而狠狠道:“你死都要入我的墓,想离婚,你做梦。”
“我不管你离或者不离,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反正她斗不过傅霆琛,只能任由着他,但他若是事事都要控制着她,搅了她要做的事,她绝对会将那件事提前。
“呵,你拿什么去斗?”
“他想要弄死你,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不牢你挂心,我若死你,你可以对外宣称因病而死,绝对不会让你丢脸。”
傅霆琛所说的丢脸不过就是怕别人说他再大的权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连自己妻子都可以送进监狱的人,会怕丢脸,简直就是笑话。
傅霆琛气狠了:“你倒是说的简单。”
沈澐寒简直是胡闹,伯爵。菲普斯是个眦睚必报的人,怎么会容忍别人算计他,而什么都不做。
“你会影响我声誉,影响到我公司,你知道形象下跌会损失多少吗?”
沈澐寒说话带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你赚的钱,足够卖你的棺材钱,大可不必忧心没了棺材钱。”
傅霆琛算是知道了,他从沈澐寒的嘴里算是听不到一句好话,敷衍的,恶心他的……什么样的都有,唯独不会有一句好话。
“呵,既然你想死,那我现在就掐死你。”
沈澐寒冷声道:“神经病。”
“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我会让人跟着你,拒绝那就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