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能免钱,沈澐寒的心动了一下,但也不敢贸然答应,询问道:“什么忙?”
“不用如此拘谨和防备,银货两讫之事,我不至于杀人灭口。”
“不担心你杀人灭口,主要是怕我没那个能力。”
顾在青指着她画好的画,毫不吝啬道:“这画很好,老人家眼光很挑剔,换了许多个画画的都不满意,你愿意试试的话,成不成都给你了免了。”
“但我画的很慢,老人家未必愿意等那么久。”
“她不在意慢,她只在意画的满意度,毕竟这是她临终以后要用的画像。”
“老人家很洒脱。”
很少有人能平淡的准备后事。
“你不也很洒脱。”
“洒脱吗?”
要是真是洒脱,她就不会困住自己。
现在都还在半困住自己。
“很洒脱,遗忘往事,朝前走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沈澐寒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一时不知该找什么词来形容他:“你还真是……。”
顾在青笑着接道:“幽默。”
沈澐寒颇为真实的摇摇头,诚实不遮掩:“不是幽默,是冷笑话。”
“像诈骗的洗脑人员。”
顾在青撑着下巴,不恼,笑应:“荣幸,被素未蒙面,当下初见的你指了两条未来的路。”
“侦查手段那么高超,你要失业被砸招牌,那你的同行岂不是要被饿死。”
“承你吉言和赞赏,小店永远蓬荜生辉。”
沈澐寒自嘲:“我的嘴可不利,一般相反。”
事事愿违才是落在她身上最适宜的词语。
“老人家什么时候方便,你给我打电话,我大约在下午两点以后都有时间,但七点以后不行。”
“不再聊聊,我对你的过往可是很感兴趣。”
沈澐寒意味深长的把他屋子逡巡一番:“你是侦探社,不是八卦典当铺。”
顾在青不介意她的暗讽,朝她挑了挑眉,揶揄道:“故事换一次消息,很划算?”
“真不考虑?”
“比起过往,我更愿意……你拿出比较有诚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