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今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
“现在糟践自己,打算养出一副半死不活的躯体,糟践给沈澐寒看嘛,勾起她的怜惜。”
“别白日做梦,自欺欺人,就是你现在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现在不爱你了,她恨不得你去死。”
“所以你这样每天半死不活,守在外面的意义是什么?”
周南安不是第一天见他在沈澐寒病房的门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傅霆琛颓靡,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真的看不下去。
自己才刚做完手术,就敢乱跑,不休息。
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
把医生的医嘱当做耳边风。
八天了,缝合的伤口没有一点要愈合的迹象,还重新缝合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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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安站着,看着脸色苍白,和沈澐寒差不多傅霆琛,心里十分烦躁,与不修边幅的酒鬼有什么区别。
“治与不治,全部在你。”
“现在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她曾经爱你如命,现在恨你入骨。”
“不管你是不是苦肉计,但你妄想用糟蹋身体这种方式,是十分弱智的行为。”
“想通了就回病房,我安排人去给你重新清洗伤口。”
周南安离开办公室,又只剩下傅霆琛一人。
爱他如命,恨他入骨。
沈澐寒眼里的恨意就是最好的诠释。
她虽没有一句恨意,但眼里全是恨意。
不用周南安提醒,他深谙她的恨意,心知肚明她的憎恶。
傅霆琛满是血丝的眼里满是自嘲,唇角勾着清浅,嘲弄弧度。
扶着桌角,站了起来,没有回病房,而是再次来到沈澐寒的病房外。
透着仅有的窗,看向躺在床上的沈澐寒。
所有人都知道你恨我,所有都劝我放了你。
但沈澐寒,我向来就是自私,贪婪的,我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哪怕是人也不例外。
这样静看着里面许久,傅霆琛转身离开。
在傅霆琛走后,沈澐寒睁开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眼里清润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