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寺庙里不可能有他的人。
寺庙里都是无欲无求,一心向善的憎人,不可能被他收买。
想到在他的监视里,她就无比愤怒:“你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嗯,你要怎么理解也可以。”
“但别在想着去见野男人,不然你这双腿,我这的会折了它。”
腿上的冰凉让沈澐寒一阵瑟缩,想要缩脚,可是被铁链锁着,她只能看着他的手游走在她腿上。
如同被蛇缠上般,她惊恐和憎恨道:“你别碰我。”
男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抬眸挑衅的看着她,邪肆道:“呵,别碰你?”
“以前的时候,你可不是那么说的。”
“你可是千娇百媚,在我身下……眼尾还泛着动情的绯红。”
被他说的羞赧,脸色绯红一片,可是他可以肆无忌惮,她为什么不可以,她冷笑的反唇相讥:“你也说是以前,没想到你还能自欺欺人到如此地步,追忆往昔。”
“谁还没有犯蠢的时候。”
“这么说你不留恋?”
“还把这件事当做犯蠢?”
沈澐寒直接把头偏向一旁,没有理会他发疯。
身心俱疲,顿然无力。
无心与他辩驳毫无意义的事。
她没想到傅霆琛可以变态到,把她锁起来。
可是疯到如此地步。
“沈澐寒,说话?”
沈澐寒被他捏的生疼,恨然的瞪着他:“你现在不应该问我,逼我说话,而是应该去神经科看看脑子,去精神科看看心理问题。”
“跟个变态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变态?”
“神经病?”
沈澐寒以为他会被刺激以后会走出去,没想到他变本加厉:“你是我这个变态神经病的妻子。”
“想逃也逃不了。”
傅霆琛搅拌着一旁的汤,寡笑道:“看来你也没必要吃饭了。”
刺耳的摩擦声,让沈澐寒本能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