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与他无关。”
看着她眼里害怕,傅霆琛怆然自嘲,对她来说他是泯灭人性的怪物吗?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对他做什么?”
“现在他在上学,他和你一样如出一辙的恨我,嚷着要变强保护你。”
“你们没血缘,他却把你当成一切。”
“沈澐寒,你的魅力可真大。”
“你说你要是死了,我让他看到,他会不会崩溃。”
想到那个她资助的孩子,沈澐寒紧咬着唇,哭了干涸的眼眶,再次蓄满泪水,断线般的滑落。
“别想着逃离,你也知道,我没同情心,你死,他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傅霆琛,你会下地狱。”
唇色苍白的傅霆琛唇角上扬,轻笑道:“地狱,不知道,但现在,我捏死你们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还有我不喜欢,你身边出现其他男人,有男人靠近,你的腿就别要了。”
他本意触摸她脸颊的手,被她偏头躲开,他僵在半空,卷曲成拳,慢慢地的收了回来。
“想通就回病房陪我。”
傅霆琛站起身,看着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酸涩的眼眸紧缩,朝着旁边的人看了一眼,走进了病房。
旁边的女保镖把沈澐寒扶到一旁的休息椅上,不知去哪里找了一双鞋子给她穿上。
看了一眼脚上的鞋子,她暗哑的出声:“谢谢。”
听到她道谢的声音,女保镖诧异的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退了回去。
沈澐寒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双臂抱膝,头埋在膝盖里,眼泪在病服上氤氲出一滩湿意,双肩颤抖。
傅霆琛躺在床上,拿起未看完的继续看着,可是久到一字未落眼,久久未翻一页,阖上书本,目光落在未关的门处。
想到她灰败的眼神,抗拒的姿态,傅霆琛手横在额前,遮去眼里涌上的雾气。
她保持着一个姿势在门外的椅子上待了许久,没从椅子下来,病房的门也未关闭。
隔着墙的两人心思各异。
周南安来医院看到这一幕,走到沈澐寒身边,在她的身旁坐下。
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插手他们的事。
看着伤痕累累,却纠缠至深,没法割舍的两人,孽缘情深。
他曾经不懂沈澐寒的执着,现在不懂傅霆琛的执着。
受尽冷眼,依然对对傅霆琛关怀备至,他以为只是少女的青春懵懂,对美好爱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