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两人得了元持心之言,这才起来,都很是恭敬的样子。
“两位是何人,为何找本官?”
冯兴平道:“回大人,我二人乃是师徒关系,禹州人,出自‘愚顽观’,因修行原因,一路辗转来到此地。”
“愚顽观?本官孤陋寡闻,并未听说过贵派。”
“大人,我愚顽观乃是小派,修《愚顽天书》之法,门中弟子数量向来极少。
到我这一代,便只有师徒二人。”
见这两人有问必答,一副老实巴交模样,元持心对这愚顽观大概有了个印象,又问:
“两位既然是修行界的高人,不知找本官是为何事?”
冯兴平恭敬回答道:
“大人,草民师徒来此,是为劝大人不要再激怒乌鱼王,与之为敌。”
“本官只是命人清理沿海水域的吸血藓,如何算是激怒乌鱼王?”
“大人可知这些吸血藓既是乌鱼王的食物,也是其手下?”
“知道。”
“大人知道还敢这么做?”
“为何不敢?”
“那可是乌鱼王啊,是昔日观音大士莲池中的鱼,您这么做,就是得罪乌鱼王,就是在得罪观音大士!”
“哦,竟然与观音大士有关。”
元持心初闻此事,也是略感惊讶,随后道:
“观音大士乃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其池中鱼这些年竟然造下如此多恶孽。
若是大士得知,恐怕也会清理门户,本官何惧之有?”
“大人!观音大士会不会清理门户,那都是自家的事,作为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冯兴平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哦,那依两位之意,就该放任这些东西害人而不管?”
“大人,说到底,这东西其实危害不大,只要您下令让各官吏都不要靠近海边就可相安无事,待乌鱼王息怒之后,一切自然平息。”
“那沿岸百姓怎么办?”
“只是些如我等一般的平民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无甚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