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小姐询问,盗圣点点头:
“对,就是那个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成天要死不活,长吁短叹,到处写情诗,勾引女子的家伙办的诗会。”
沈小姐见盗圣这么形容那位大才子,不由道:
“你懂什么,牧知心才是真正知女子心绪之人,否则怎会被冠以‘知心’之称。”
盗圣见沈小姐不喜自己的话,又见其有些不忿的样子,也不争辩,连连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肤浅,是我大老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该恶意中伤牧永大才子。。。。。。”
一旁夜明见此,斜着眼睛看一眼盗圣。
总感觉他这一连串用语说的异常流畅,似乎练习过很多遍一样。
倒是沈小姐见盗圣道歉速度如此快,认识错误如此全面,一时不好再多说什么。
夜明则是笑道:“没想到小妹也知那位牧知心。”
沈小姐点点头道:“兄长不知,对于我们这些整日居于深闺的女子而言,所能做的事实在不多。
读一些诗词歌赋来打发时间乃是常事。
只是世上词赋大多为男子所作,写给其他男子的。
如牧知心这样深知女子心意,又愿意专门写诗词给女子的,少之又少。
我亦常读牧知心的诗词,觉得很是符合心意,对其自是崇敬。”
盗圣对于沈小姐的说法撇撇嘴,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是转过头,不看她。
夜明一笑,再次搂着盗圣肩膀,凑到他耳边笑道:
“老白,你也看到了,我家小妹也崇敬牧知心,不如你带我们进去看看那牧知心去?”
“不就是一个娘儿们唧唧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盗圣有些不满的嘀咕一句,但还是点头道:
“行吧,里面人多,你们跟紧我,不然恐怕挤不进去。”
说着,盗圣走在前,夜明、沈小姐跟在其后,往院子中去。
这院子是府城中一位大老爷家的私宅。
听说牧永大才子要办诗会,专门腾出来的。
此时院子中挤满人,男男女女都有。
女子大多有些狂热,在不断的欢呼着。
男子中大部分都是陪自家夫人来此。
也有少部分是真的追捧牧永大才子的。
院子中有一三层小楼。
在挤满人的空场地往上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三层露台有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在执笔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