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认命的闭上眼睛。
温星辰不可置信的看着钟意，她双手抓着钟意的胳膊，声音颤巍巍的道：“真的？”
钟意半晌才压低声音道：“我不知道。”
她有些颓丧的靠在沙发上，重复道：“我不知道。”
温星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钟意，钟意是什么人，她最了解。
女强人这个词用她身上都不够格。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为了达到目的，甚至愿意将自己的骨肉剔下去，只是为了达到目的。
她因为唐婉意的一句话，十多年不见唐婉意，只为了装钟远山身边的乖乖女，她从来都是目标明确。
很少有这么颓丧的时候。
温星辰看着钟意，忽然伸手抱住了她。
钟意没有拒绝，倚靠在温星辰的肩膀上，什么也没说。
温星辰一下一下顺着钟意的后背，一直到夜幕四合，温星辰的手才收回来，缓缓的叹了一口气道：“小意，你栽了。”
“你喜欢祁妄。”
钟意用力的闭上眼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温星辰看着钟意，半晌才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办？”
“你们……”
温星辰想着措辞：“我感觉，祁妄对你应该也是特别的。”
钟意沉默着没有说话，温星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
“我几乎都要不认识你了，如果放在以前，我觉得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钟意呻吟了一声：“事实上，我没有。”
“算了。”
温星辰放弃治疗：“感情这种东西，强迫不来，想那么多干什么？”
“船到桥头自然直。”
“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局，要一起去快乐快乐吗？说真的小意，自从你升到这个职位上，钟远山恨不得像盯着一个筛子一样盯着你，你已经很少出来玩了，你需要新鲜快乐的血液。”
钟意挑了下眉，很好奇温星辰到底是怎么做到从一个深情的结论快速的转移到这样吃喝玩乐的话题上。
温星辰将衬衫从裤腰里扯了出来，拉上钟意道：“走吧。”
“一定会包你满意的。”
钟意啧了一声，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温星辰推着往门口走了。
钟意到了地方才知道，温星辰所谓的娱乐场所，是新开的一家娱乐会所。
这家会所她确实听说过一点，不过是一点轶闻。
温星辰对于这里如鱼得水，刚过几分钟，就抛弃钟意而去，任由钟意被几个小男孩包围了。
那几个小男孩还怯怯的，其中的一个大着胆子，坐到钟意的旁边，脸红红的道：“钟总，我给您倒酒？”
钟意靠在沙发上，只扫了一眼男孩拿着的酒瓶，慢条斯理的道：“这个你们有提成？”
这话一出来，小男孩脸立时红了起来。
他仓惶的摆了摆手，随即又徒劳的道：“我……”
“我只是，如果钟总反感的话，我可以换一个……”
“不。”
钟意打断了他的话：“就这个吧。”
钟意的同意，如同给了男孩鼓励，他更积极的推荐：“钟总，我还可以……”
就在他要靠到钟意的时候，却被一把折扇挡住了。
“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