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脸坏笑的大小姐没事，松了一口气。
周围的房屋里面，三三两两的居民们解除危机之后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行着注目礼看着她们从街头骑到巷尾。
她的面颊几乎瞬间烫起来，五官越发冷酷，五指抓在三轮车边上，留下深深指印。
“噗哈哈哈，你是害羞了吗？”虞瓷毫不客气地调侃，伸出手戳了戳温度稍高的脸颊，“没事了，这个副本被我吃掉了。”
“谢…谢谢大小姐。”姬无霜撑起身体，蜷缩着抱着膝盖坐起来。
“和我客气什么，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是她想要的…吗？
姬无霜深吸一口气，一瞬间她其实想托盘而出自己接近对方的理由，纵使可能大小姐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可那与自己说出来还是不同的。
但话到嘴边，突然没了勇气。
虞瓷没再说话，她在给对方说清楚的机会，她不喜欢被人蒙骗，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气氛保持沉默一直到回到小白家，姬无霜主动回房间休息，虞瓷坐在客厅里面和小白对着那个电视机发呆。
虞瓷开口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信仰崩塌之后，明白了世界只是一个虚假的副本，自己成为信仰韭菜被收割良久。
久到，居民们都忘记了这里原来叫幸福小镇，久到每个人都披上了一模一样的伪装，人和人之间产生根本无法接触的隔阂，它们就像是这小镇上的一间一间房子，泾渭分明。
小白两只爪子互相抠抓着，思想开始复苏，它的烦恼和痛苦也就越多，比如现在的迷茫。
“不知道。”
虞瓷拍了拍它的肩膀，“既然如此，来跟我干吧！”
“做什么？”
“我准备把整个诡异世界全吞掉，到时候你帮我打理那些世界怎么样？”
“？”小白还没从上半句中消化过来，猛的听见下半句，震惊地手都忘记抠了。
“我？”
“对，就你了。”虞瓷将收来的一麻袋眼球递过去，“这是你们的眼睛，你先给你的同族们发一下。”
在美神透过小白的眼睛孔洞看见虞瓷的那一天，她就猜测过居民们的眼睛是不是有可能被挖去了，因为她感知到漆黑的空洞之中，少了点什么才能使得躯干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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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刺激到美神异化之后，她看着那一颗颗如琉璃一般的眼睛之后，就知道，那不属于对方。
那样漂亮的眼睛，可以看见世间万物，对一切充满爱，不属于丑恶的欲望。
小白愣愣地接过自己的眼睛，它对此感到熟悉又陌生，但是手中的动作接着又是熟练地探进袋子中，在众多一模一样的眼球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两颗。
它将那两颗眼睛抓在手中，有些不知所措。
“不装上去吗？”虞瓷问道。
“不知道，我总感觉会发生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它闷闷恢复，沙哑的少年音第一次充满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