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梅很客气,但是周同却十分低调,没有露出一丁点的得意之色,这倒是让齐梅觉得微微有些惊讶,这么年轻就能做到。宠。辱不惊,可是十分难得的。
“齐老师,你可不知道,这位周局长不但年轻当局长,而且手下的功夫也是相当不错的,我哥都被他打败了,一直憋着劲地找他报仇呢!”
“提这个干啥,就是侥幸!”周同赶紧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吴雨竹,说这话的时候,透着不怀好意,甚至还用眼神不停地警告她。
吴雨竹根本就不顾周同的警告,直接就掀起了他的老底,笑嬉嬉地道:“齐老师,你功夫那么厉害,找个时间跟这位周局长切蹉一下!”
“噢?这我倒是没看出来,周局长也练过?”
“我上哪练过去,就是在警察学校培训的时候,练过擒拿格斗!”周同赶紧道,坚决不承认自己练过什么功夫。
齐梅看周同也不像是练过的样子,只以为吴雨竹在耍宝,也没当一回事,吃完了饭匆匆地回了宿舍,这段时间为了培训的事情,可没少折腾。
周同也是埋头吃饭,不再搭理吴雨竹,吃完就跑,回去接着睡觉,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时间,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吴雨竹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目的,处处给自己下绊子挖坑,之前大门口那点好感,全都给弄没了。
对于这种一个心眼七八个洞的女孩子,周同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更何况,人家还有个好爹,不但是滨城这个省城的市委书记,同时还是省委常委,自己一个小副局,真心惹不起,只能躲着。
周同回到宿舍又补了一觉,一睁眼睛天色已经微暗,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七点了,这个时候铁良辉也该下班的,车里还有铁云带的东西呢,还有自己从老家捎来的几坛子药酒。
赵德柱老爷子亲手酿的这种药酒,外表其貌不扬,再怎么装饰,装酒也是陶制的坛子,用玻璃或是瓷的,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好的效果,只有陶器才是最好的盛装器具,不好看,但是很好用。
这种药酒,对于中老年人有着十分有效的滋补作用,丁平都托女儿找他要了好几回了。
周同悄悄地开车出门,出门的时候,两名门卫赶紧帮着开门,又送上出入证,有了这个证件,出入的时候倒能省事不好,吴雨竹包藏祸心,但是这件事,办得还是挺漂亮的。
警校的宿舍里头,吴雨竹正在跟哥哥俩在那里密谋呢。
“哥,你倒是抓紧时间过来啊!”
“我这还有事,一会叉过去,那小子呢?”
“他出去了,不过晚上肯定会回来的,你赶紧过来熟悉一下环境,可别再丢人了,要是再输了,咱们老吴家的脸可就要被你丢光了,以后我可不会再帮你了!”
“小妹,你少说丧气话,这一次,我是不会再给他偷袭我的机会了!”吴力松没好气地道。
上次自己输了,必须是不小心,也必须是周同丛袭,要不然的话,他的脸面还往哪搁。
最让他恼火的是,从小到大,自己就是妹妹眼中的偶象,结果一场败北,就成了妹妹眼中的笑话,每次相聚,都会拿出来说事,让吴力松已经恼火得快要疯了。
周同在省委大院的门口就被拦下了,哪怕此前来过这里,守卫的武警也是只认证件不认人的。
周同根本进不去,他也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是没用的,只能先给铁云打电话,让铁云跟铁良辉打个招呼。
没多大一会,一名十分年轻的军官从里头走了出来,看军衔还是一名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