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恩先生，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杜康笑着和老者握了握手。
“在我成为NBA的总裁之后，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篮球主教练会成为NBA的主角，在我成为NBA的总裁之后，我也一直在杜绝另外一个红衣主教的出现，我一直都认为，NBA应该是属于球员和球迷的NBA，而不是其他人的NBA，但D教练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这种想法。”
“……”
卧槽，斯特恩先生，您会不会把我捧得太高了？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您在湖人队这个赛季创造的收视率，就算说您拯救了NBA，都不为过。”
“……”
卧槽，又一个会读心术的大佬！
杜康看了看不远处的杰里韦斯特。
这位大卫斯特恩，也很强啊！
还是说，我的面部管理还不够职业？
看到杜康此时沉默的模样，大卫斯特恩笑了笑，继续的说道。
“D教练，您说，NBA是属于进攻球员的NBA吗？”
“当然不是。”
这一次杜康没有再沉默。
“既然这样，NBA又为什么不能是属于教练，或者是其他人的NBA呢？”
大卫斯特恩此时也看向了不远处的杰里韦斯特。
他当初选择离开NBA，不准别人说他是退休，只准说离开。
退休这个词，总有些功德圆满的感觉。
他选择离开，并不是功德圆满的退休，而是带着遗憾的离开。
他明显的感觉到，NBA的瓶颈到了。
任何一个球员，都无法带动NBA，超越曾经的乔丹时代。
他和NBA在后面再怎么推，拼命的推，都没有用。
为了推一个可以带动NBA的乔丹出来，比赛规则被他和NBA改的已经面目全非。
最后，NBA没有变得越来越好，反而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在迅速的坠落。
NBA的收视率是最直观的数据。
一路俯冲。
直到D教练和他的那只湖人出现。
“D教练，我是这个世界，最希望你成功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