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今到了这狗东西嘴里只说是罚抄了符经!这不是欺上瞒下吗!
“自然是罚抄符经!”
怎么不是呢,罚被人写他身上,也是罚符经!
魏明心里得意,这话就算是贴了真言符,他也敢这么说!
长秋要被气死了,他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就开始胡说八道,还要不要脸了!
可他更气的是,这叫严无原的!
不是?
好歹说句话呀!
让他过来不就是将事情问个水落石出的嘛!
这会儿一句话不说在这干杵着,谁能帮他啊!
长秋长老:嗯。。。。。。就很气!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你消停点,一边坐着去。”
到底是相处多年的同门,长秋那点臭脾气谁还能不知道了,朱雄川此时真想撵人出去!
别搁这儿碍眼!
长秋长老看看殿中的少年,又看了看朱雄川。。。。。。。再看看那个已经起身的魏明。
更气了!
袖袍一甩,就往椅子上一坐。
得!
他不管了!
爱咋咋地!
眼见着大长老消停了,朱雄川正了正身子,这才继续问道:“那他所犯何事,故而被责罚抄写符经?”
这话自然是对着魏明说的。
魏明到现在都摸不清这朱长老的态度。
按理说那些个记名弟子都被他敲打过,应该不会胡说什么,他到如今都以为是严无原这小贱蹄子来告的状呢!
他自然是不知道,人是长秋长老带过来的,也不知道那群所谓的弟子早就被扣在执法堂了。
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在后院睡着呢!
只不过睡的好好的就被押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