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时演属实慷慨激昂啊,主打一个润喉的东西,茶不茶的有什么所谓?
纪纾禾长长呼出一口气,往椅子里头赖着,思绪万千,眼神飘忽。
同样的还有寿冉,瘫在了椅子上,早已维持不住原先的书生模样,脑子里头嗡嗡嗡的闪过一个又一个不带重复的脏话。
奇奇怪怪的知识储备暴涨。
江肃脑壳发昏的捏了捏眉心,天知道他看着小师妹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多想直接把这时演给丢出去啊!
真怕自家小师妹学了人骂人的本事啊!
于湘之站起身一脸愤怒的抽出长剑:“太不是个东西了!那傻逼崽子在哪儿!我要去替天行道!”
江肃想刀人的心更重了。
“二师姐冷静。”
要不怎么说时演这个人是真的点背儿呢!?
简单来说,就是他被同一个人,骗了三次。
别人是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他是骗他骗的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第一次遇见那骗子,热心肠的让时演感动落泪。
一路同行,把酒言欢了半日,就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时演,直把时演将这修士当成过命的八拜之交来对待。
骗子欣喜的当晚就给时演送上了一剂昏睡丹药,顺走了时演的家当。
纪纾禾:史上最短杀猪盘就此诞生。
时演昏睡了三日,醒来第一时间竟然是喊了一声:“糟糕!道友我们中了圈套!”
可身边哪儿还有什么热心肠的好道友?
屁都没有!
时演醒悟。
好在是个符师了,写写画画的也能赚钱不是?
此时穷的叮呤当啷响的时演从裤腰带的夹缝之中摸出那张皱了吧唧的保命符,忍痛卖了。
要不怎么说是保命符呢?
就这一张,虽说不能让时演暴富,可到底是让他重新购置了符笔、符纸等吃饭的家伙。
不眠不休的奋笔疾书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