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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纾禾忽然带着笑眼看向了锦儿。
“锦儿姐姐,到了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呀。”
她眉眼带笑,这话却说的语重心长,倒是弄的剩下的两人有些好笑。
一个小娃娃忽然老气横秋的,怎么看怎么怪异,颇有一种装大人的滑稽感。
锦儿掖着嘴笑着说
“你想怎么做。”
纪纾禾拿出一叠符纸,那一叠少说也有四五十张了。
“这些符纸,锦儿姐姐能都卖给他们吗?”
虽是不知道小禾禾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去卖这符篆。
但是这事儿,她可不发光发热嘛,老本行啊!
锦儿接过那符篆,大概看了一眼,大多是一些攻击和防御类的符篆,这类符篆很紧俏,很是好卖。
锦儿姐照顾了她半年多,一直以来都是温温柔柔的性子,除了有时候对上自己四师兄,会凶一点以外,其他时候大多都是温和的。
纪纾禾总觉得锦儿姐和她院中的那棵木芙蓉很像,那树也是锦儿姐来了之后栽下的。
她每天就安静的在院子里,没有其他花那般沁人心脾的香味,但是每每看见那青葱茂密的绿色之中点点妃色,就会让人想驻足。
就好似每每看见一那身玉簪绿的锦儿就会觉得安心的很。
纪纾禾紧接着又拿出一摞符篆出来,这次的要比前头少上一些。
只有二三十张左右。
锦儿二话不说接过了符篆,可符篆到手却发现了不对劲,她微微皱眉。
“这符有问题。”
“对呀,这是我画废的符篆呀!”
纪纾禾拿回那些废符,伸手掐了一个诀。
指尖一麻,一滴指血自她指尖被取了出来。
这是她学会的第一个术法,就因着一进宗门就连着被取血。
她本就是个怕疼的人,毫不犹豫的就第一个学了这术法。
这会儿她真的无比庆幸自己的决定。
不然的话。。。。
她目光平缓的滑向了一旁的徒玉身上。
就只能从这厮身上取血了。。。
徒玉被纪纾禾那眼神看着心里发毛,梗着脖子一句话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