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纾禾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垂着脑袋沉默的喝粥,徒玉就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觉得又气又没劲,偏过脑袋自顾自的吃起了早餐。
“小师妹,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对你很热情啊!”
你别感觉,你千万不要瞎感觉!
“四师兄,慎言。”
这不叫热情,这叫刀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
殷子归咽下了最后一口包子,对着徒玉冷下脸来。
他其实已经困惑了一路了,他查看过这小子的骨龄,已经三十多岁了。
不知为何,这小子每每遇到自家小师妹就跟乌眼鸡似的,斗起来没完没了的。
可偏偏小师妹那性子,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能把他气的跳脚。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小子图啥?
莫非他在修道心?
“我。。。她。。。?!。。。”
徒玉结巴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神他妈热情啊!
热情个屁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喜欢揪着这小孩儿不放啊!
他只是。。。只是的很想看这小孩儿吃瘪,因为他真的败了太多次了。
真的好气啊。
纪纾禾不搭话了,她默默地喝着手中的白粥,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木讷还是乖巧了。
。。。。。。
几人正吃着饭,忽的就听见了领桌上长剑拍在桌面上的响动。
“你胡说!我刚从那边回来!不可能有你说的那个什么秘境!”
那桌子离得这边不远。
殷子归一听见有秘境,就跟狗闻了包子香似的,抱着自己已经喝下小半碗的白粥,屁颠颠的跑邻桌去了。
邻桌的两位散修正说的起劲儿,看着眼前自来熟的殷子归,一脸错愕
不是。。。你谁啊!?
“道友道友!我过来听一耳朵,您刚才说的啥秘境啊!”
殷子归也不管两人脸上的不解,一脸笑容殷切,自顾自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