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行刺失败了？”
蔡京听到蔡攸汇报，脸立即沉了下来。
他这次倒是没有太大惊讶，因为陆鸣的确是很难杀死。
蔡攸怕蔡京责骂，只好解释一下：“本来是要成功的，谁能想到陆鸣水性这么好，竟然将水中杀手都杀死了，现在江湖朋友都叫陆鸣为翻江龙。”
“你们没有做好情报吗？”
蔡京忍不住责怪蔡攸。
这么基本的情报工作都没有做好，竟敢去刺杀？
蔡攸反而觉得很冤枉：“之前情报显示陆鸣水性一般。。。。。”
“一般？”
蔡京很想再骂人，不过想到事已至此，骂人解决不了问题。
“先善后吧，不要让火烧到我们身上。”
蔡京立即指示蔡攸去灭火，该灭就灭，该杀就杀。
蔡攸反而很淡定：“不怕，杀手是刘梦龙找来，整个行动也是刘梦龙安排。”
还未说完，蔡京就打断蔡攸的话。
“刘梦龙不是被抓了吗？万一他咬出你呢？”
“爹，我早和刘梦龙说好了，一旦被抓，死活不承认，我会替他照顾好他家人，他敢说他家人就完了。”
蔡攸狠狠地咬了咬牙。
蔡京还是不放心。
人会变的，更何况是在皇城司那种地方？
万一刘梦龙受不住严刑逼供招认了呢？
“灭口吧。”
蔡京下令。
蔡攸还是有些犹豫，要在皇城司那种地方灭口不容易啊，万一留什么线索就麻烦了，最主要他觉得事情还未糟糕到那一步。
正此时，有人匆匆赶来。
“不好了，孙六被抓了。”
蔡攸一听，吓得瞪大了眼睛。
蔡京见到蔡攸反应这么大，急忙问蔡攸：“孙六是你的人？”
“不是，”蔡攸叹息道，“我之前找人叫辽国公主回驿馆，好支开辽国公主，那人叫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