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的选择。”
方睿没有选择任何学院，而是转身面向众人，视线扫过学生群。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当中少了一个人？”
柳寒锋心里咯噔一下，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想干嘛？
“少了人？”学生群中一阵嘈杂。
“是韩诚，韩诚不见了。”
韩诚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听话、努力，但天赋不算好，沉默寡言，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加上今天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升学考核上，竟没有人注意到韩诚的消失。
经过方睿的提醒，学生中才有人发现一贯喜欢缩在角落里的韩诚不见了踪影。
“韩诚呢？不会弃权跑了吧？”
方睿叹了口气，眼眸低垂，“韩诚……死了。”
柳寒锋神色看不出变化，但其微缩的瞳孔还是显现出内心的波动。
幻兽杀了人的话，是一定要处死的，这是铁律。可是杀了人的幽影豹，此时已经成为他的副魂幻兽了……
“韩诚死了？”
“死人了？”
“不可能！手环上有保护装置，怎么可能会有人死呢？”
方睿眼神黯淡了几分。他的脑中闪过韩诚死前的模样，惊恐、绝望又充满不甘。
“秘境当中，混入了一只幽影豹。它破解了手环的传送，杀死了韩诚。”
方睿不再说话，他已经将事情说清楚，剩下怎么处理，是考官的事情。
学生们一片哗然，向几位考官看去。
柳寒锋面色阴晴不定，他很想否定方睿所说的，但事实的确如方睿所说，他生性高傲，不屑于撒谎。
“咳。”高阳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注意听，“由于出现意外情况，升学考核暂停，具体情况由考官商议后再定。”
柳寒锋抬头看了高阳一眼，与其他几位考官一起走向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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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韩诚死了！”
陆轻言被惊得一抖，滚烫的茶水撒了一裤裆也顾不得擦，满脸的难以置信。虽然他并不记得有韩诚这么个人，但只要是学校里的学生，出了事就得他负责。
“据方睿说是这样，在考核的时候被一只幽影豹杀死了。”
教导主任提百万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