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萧青桐是兰花。
那么楚君就是竹!
冷葳蕤是梅。
苏夭夭就是玫瑰。
这个女子……是荷。
一瀑青丝,简单在用一根雪白的丝带绾在脑后。
一袭白衣,不带半点褶皱。
衣服的样式很古典,却又在细节上做了处理,方便运动。
脚下也是一双浅绣的布鞋。
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半点饰品。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
不悲不喜,悄然无声。
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面孔并不青涩,却明显有一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茫然。
女子对大家的目光有些淡淡的畏惧。
看人的时候,眼神似乎没有焦点。
“她是谁?”
“大舅哥,请听我给你狡辩。”
“马勒戈壁的,姓林的,别特么叫我大舅哥,来来来,打一架,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子就跟你姓,要不你就弄死我!”
大舅哥是真怒了。
哪有这样的?
前天你跑去冷家下聘。
苏家也没计较什么。
昨天直接让你住在家里,还特么是正房。
苏家对你如何?
哪个姑爷第一次上门,能住正房?
你倒好,一出门就反手一摊狗屎糊在苏家大门上。
林安面对暴怒的大舅哥,哪里敢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