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意见吗？”
陈龙象高立于点将台之上，一身常服，腰间系着一条镶玉腰带，隔空凝视着宁无缺。
宁无缺立于校场之中。
微昂着下巴。
双眸微眯成一条缝隙，吞吐着如刀锋一般锐利的精光。
二人的目光好似化作了实质，在空中碰撞出炽烈的火花一般。
气氛一度凝结到了极致。
人，噤声。
风，停滞。
旗，垂落。
甚至连卷着沙石的风尘都是停了下来……
偌大的营寨之内，竟是鸦雀无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
宁无缺嘴角微微上扬发出“嘁”的一声轻蔑冷笑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嗯？”
陈龙象眉宇微微一凝，面无表情道，“你，在笑什么？”
他本以为宁无缺会气急败坏，亦或者是火冒三丈的与他据理力争。
甚至想过宁无缺会一怒之下，拂袖离去。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平静。
宁无缺太平静了。
平静到令他感到一阵不安。
“笑什么？”
宁无缺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陈龙象的问题，随后幽幽开口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手段，结果就这？”
就这？
没有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