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魏家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他不会是被丑闻刺激疯了吧?
疑问三连。
气氛异常的诡异。
直到上官澍轻咳了两声,开始寒暄。
两个还算熟悉的往日的同僚,如今在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又是深夜,又是这么尴尬的场景,重逢了,真的值得好好寒暄一下。
毕竟,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占,也是挺难的。
“魏兄别来无恙?”
上官澍拱手。
魏源也反应过来了,看到上官澍,脑子里又是一道炸雷,紧接着,他跟着上官澍的动作,想要回礼,“别来……”
刚要抬手,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现在不能做拱手这个动作。
做了,下面就藏不住了。
魏源也是个“聪明”的,很快想到了好主意。
他蓦地跳转过身,背对着上官澍,双臂伸到背后,拱手,“世子近日可好?”
上官澍看着魏源的大白屁股,那句“还好”,卡在了喉咙里,像夹了只死苍蝇。
还好,魏源又捂着下面转过了身。
见到了熟人,总比没见到强啊。
魏源心里有些感动,尤其上官澍说,“天气寒凉,不如进来说话”侯,魏源的心更是暖了。
魏源进去院子,看到眼前破败的场景,心中不解又哀叹,他本想问一问,上官世子为何如此,但碍于自身情况,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上官澍要一套衣服蔽体。
“世子,可否给我一套衣服?”
这可把上官澍难住了。
他现在的经济状况,家里唯一的布料就穿在他身上。
他这几日时不时还懊恼为何只吩咐廖牧留了一套衣物。
上官澍思及此,忍不住想笑。
他想起幼时看得一个话本子,一家人家穷,穷到全家只有一套衣服,于是谁有事出去,谁穿,留在家里的就缩在被子里,后来,连被子都没有了,就拿土埋上……
上官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