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他,怎么能安然的处置好这群老练的家伙!这不,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了。”
常氏的脸色也不大好。
好在还算冷静。
“要不,此事就不为殿下担着了吧。”
闻言的朱棣愣了下,随即阴沉沉的看来,紧接着小脸一皱,快哭出来了。
“我说大皇嫂啊,你和我不一样。这等事落在你身上不会有太大变故,可我不一样啊!大皇兄要知道我是故意的,一定扒了我的皮啊。”
常氏皱眉:“不至于吧。”
殿下人还是很好的。
朱棣点头如同小鸡啄米:“真是这样的。你若不信,待大皇兄回来,我被收拾了你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朱棣沉默的看向头顶。
为什么每次遭殃的都是他!
“那些大臣也不好拦着太长时间,你打算如何办?”
朱棣气呼呼的看过来:“还能如何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他能有什么办法?
一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常氏颔首,出去吩咐下人,让刘伯温等人进来。
刘伯温在常氏的后面一点,一边走进来,一边问常氏,“朱标”的身体如何。
常氏苦涩的勾唇:“大人是知道的,痨病无法治愈,如今殿下缠绵病榻,无法再为国效力,再加上淮河水患,他着急却无计可施,这身体啊,也就时好时坏。”
“那今日呢?”
常氏摇头:“还如之前。”
“微臣带了章御医过来,可否给殿下看一看?”
常氏迟疑,细长的眉纠结着。
“嗯?”刘伯温发出单音节。
“哎,并非本宫非要拦着您,您的好意,本宫如何不知晓。只是这太子府,真正做主的是殿下。殿下要如何,谁又敢多说什么呢?”
确实如此。
看来,事情又到了死循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