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然因素以外,当今天子家的方向也是那个。”
“那,如何修建行宫才好呢?”
“这……”木匠有些许的迟疑。
朱标:“今日孤当你是专业人士,才潜心问这些问题的,你可不能有任何隐瞒。”
“是。”
“草民觉得,其实一般的木头也就可以了,只是如今草民听闻,朝中正大换血,可能就……对待建造这块,哟心无力。”
建造中都行宫本不是最终目的。
朱标勾唇,浅浅的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马德。”
“好,从今日开始,你便跟着孤吧。”
马德错愕得瞪大眼。
片刻后变得惶恐起来:“可,可……”
“你是担心你的家人?”
“是。”
“无妨,孤会安排下去。明日,你跟孤到县衙看看情况。”
如今这凤阳的知府是换了人的。
具体换了谁,他记不清了。
“是。”
翌日一早,朱标就收拾妥当,打算去凤阳知府了。
还未走出门来,毛骧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何事这般着急?”
他过来也没有让毛骧跟着。
毛骧的手上不该有其他的事吗?
毛骧先是跟朱标行了个礼,随后才有些郁闷的说:“您以为微臣想过来啊,微臣这是不得不过来。”
他跟朱标说了,自从他走后,朱元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