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不是中毒了吗?
他的府邸外面一直都有我的人,怎会如此?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端倪?
不行,他得上前去探探情况。
“刘大人,请留步。”
胡惟庸朝着停下侧身看过来的刘伯温快步走去。
刘伯温微微颔首:“胡丞相。”
跑近的胡惟庸不着痕迹的从上到下打量了刘伯温一圈。
气色确实很好,一点都不像中毒的。
与半月前,他看到的,状态变化很大。
暗自调整了下,胡惟庸皮笑肉不笑道:“呵呵,听闻刘大人抱病,已有半月余没有上朝,这几日也不曾在大殿上见到刘伯温,如今却在翰林院看到了,当真是让胡某觉得惶恐啊。”
“胡丞相何必惶恐?不过是病好了以后,太子下令让我监管恩科考场一事,事务繁杂,无法去上朝罢了。”
刘伯温云淡风轻的说着,忽然,他口风一转,略有戏谑的扫着胡惟庸,“难不成是胡大人觉得下官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才觉得惶恐?”
“刘大人说笑了,胡某从未有过那种心思。”
不等刘伯温回答,胡惟庸一句我还有事就溜了。
那药方并非什么绝密文件。
只要找个有经验的大夫来,就能看出来,那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而是杀人的。
现如今刘伯温估摸是知道了他下毒谋害他一事。
刘伯温得太子重用,想必皇上也知道了。
看来刘伯温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那就走他的第二步。
李善长得知胡惟庸把事情办砸了,直接过府一顿贬低。
胡惟庸岂是能忍受之人。
当即就骂了回去。
二人在丞相府大吵一架,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