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说给姜七夜听的，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姜七夜目光闪了闪，没有开口。
他知道，柳玄问只是想发泄两句。
柳玄问突然又道：“姜七夜，你知道我为何要极力阻止仙道控制人域吗？”
姜七夜愣了一下，捧哏道：“为何？”
柳玄问轻哼一声，深恶痛绝的说道：“因为此界仙道，即为魔道！
唯有绝情绝性，自私到极致，才能攀上仙道顶峰！
然而，当他们真正走到他们以为的大道顶峰，却会发现，他们只是一群可怜的小丑！
就连那位灵初仙尊，也不过是此界魔神，用来洗去人族人性，侵蚀人域天道的工具！
他们根本不配称仙！
他们是魔，甚至只是魔的傀儡！
我曾去过天外灵界。
那里的修仙者，不是这样子的。”
姜七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老柳，我也早就看出来了，此界的修仙者，都该死！
所以我早就发誓，与仙道势不两立！早晚把他们全都化作……全都杀光！
老柳，等化解完你体内的魔性，我们两个结伴纵横此界，一边斩杀仙贼，一边遍尝天下美酒和美人，岂不逍遥快哉！”
“好！”
柳玄问目光微亮，重重点头：“还是你小子最合老夫的脾气，梁春那根木头，老夫看着他就头疼。”
姜七夜咧嘴嘿嘿一笑。
特么的，今后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蹭经验了，我不无敌谁无敌？
接下来，两人继续化解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