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霁拍拍瘪掉的书包:“塞不下呀。”
“谁让你买这——么大。”元皓牗把鼻子埋到奶牛猫的肚子上嗅了嗅:“一股工业气息……”
好了,审判官人格在此彻底崩塌,银霁拿脚扫开地上的面具碎渣,干起了客服的活:“你可以回去给它洗洗澡。”
“好哦!我回家路上买瓶宠物沐浴露。”
“……?”
正常人的面具不要跟着一起碎好吗?
“我想到了。”元皓牗把玩偶倒提起来,“奶牛倒过来写就是‘牛奶’,你觉得我给它取这个名字怎么样?”
“随你,反正你叫它它也听不到。”
“牛奶,原来你是聋哑猫?别怕,世人谤你、怨你、还有什么你……无论如何,我都会买来全天下最好的罐头送给你。”
“你还是省点钱治治脑子吧。”
牛奶乖乖躺在元皓牗的膝盖上——不乖就是鬼故事了——脸上盖着半截细领带,屁股上埋着的那只手青筋隐现。
他不会真是隐藏的虐猫犯吧……
“我从来都……”声音里充满了怅然,再深一分就有点疯劲了,“从来都没摸到过真正的猫,你说它摸起来和真猫是一样的吗?”
“它就是拿来给人摸的,触感当然比真猫好。”
“可是它没有体温,你知道吗?冷血动物是没有感情的。”
“有些恒温动物还拿你当食物呢。”
“比如狗?”
“……只有在你的世界里会这样。”
“哎你看,它掉毛了!这种细节也还原现实?可是,作为假猫,它不该把这个优化掉吗?”
“啧,挑叁拣四的,不喜欢你还给我。”
“我不。结束你罪恶的一生吧,只进不出的饕餮!”
“只进不出那是貔貅。”
针对礼物或安抚巾的讨论已经够多了,话题回到银霁身上。元皓牗撸着假猫说:“别嫌我碍事,告诉你,想在这里找线索,没我还真不行。”
银霁吃果冻的速度显着减缓。预判这就开始了?
“你又知道我是来找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