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觉得自己会变成她那样？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和我老婆除了一些债务外，其他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没做过坏事，你不敢报警！”
“我真的是当时害怕……”
“害怕就选择逃？这会不会是你的条件反射？犯人第一个想到的，也都是跑。”
“不是我，这是陈生做的！一定是他！你们去抓他啊，来找我干什么！”
一晚上的时间，方龙都在被人盘问。
他感觉自己精神都快崩溃了。
早晨天亮，他才从警局里走出来。
没有充足的证据无法证明是他做的。
于是只好放了他。
刺眼的阳光让方龙睁不开眼。
一瞬间他似乎老了10岁。
他忽然想到了当初在警局里，陈媛父母那痛苦又撕心裂肺的样子。
陈生是想让自己把他们的痛苦全都体会一遍啊！
从出了陈媛的事到现在，方龙已经一无所有了。
辛苦奋斗来的一切已经化为了泡影。
自己老婆也死了。
女儿现在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就连梦瑶和自己没出世的儿子都死了。
方龙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那样教育方玉。
或许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态度应该更积极一些，不应该仗势欺人。
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陈生，会原谅他吗？
方龙在家一个人愣了一天。
傍晚的时候，又去了一趟守卫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