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逼得卫菱萱含着屈辱的泪水，丧失了所有的尊严，去履行她的赌约！
他甚至直接按着卫菱萱执行！
哪怕只是象征性的履行赌约，哪怕李天命已经留了一线，不过是用脸擦了一通，但是试问整个炎黄塔，谁有这种胆量！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李天命压制卫菱萱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他的刚硬之中没反应过来。
“你找死！”
卫菱萱颤抖了，挣扎了。
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按着后脑勺，被压着跪在地上。
可以说，接下来的三息时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完全任由李天命摆布！
直到脸上嘴唇上全是脏污，直到尊严丧失，她才反应过来！
下一个瞬间，无止境的屈辱感，伴随着无法控制的眼泪疯狂涌出来。
她哭嚎了一声，奋力的挣扎，不过这时候李天命已经放手，只是放手也不能控制她现在这头野兽。
她要杀人。
撕拉！
刹那之间，她的手在李天命的胸膛之上划过去。
她的指甲何其尖锐，这一瞬间，就已经在李天命的身上撕拉出五条血痕，破碎的衣物之中，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李天命闪开了。
不然，这卫菱萱已经发疯了，还能造成更大的破坏。
虽然说炎黄塔禁止动手，但是，她要是疯了，那就控制不住了。
胸口是火辣辣的痛，而且还在流血，这算是卫菱萱给他的报复。
不过，他没什么所谓，都是皮肉伤，这世界上最痛，是丧失尊严和脸面。
“我发誓，你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卫菱萱不至于成了疯子，毕竟李天命留了一线，她如今只是愤怒，嗜血，杀气冲天而已。
“多看看书，补充一点修养和素质吧。”李天命擦去胸口的血痕，一脸淡漠道。
“你别离开炎黄塔，别让我碰上，你别想回卫府看你母亲，否则就是你的死期！”她身体颤抖，还是如此歇斯底里。
“别说了，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堂堂卫府嫡系，现在像个疯婆娘。”李天命道。
“李天命，别得意太早，你完蛋了，萱姐，我们走。”卫清逸很无奈，他知道现在只能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