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看着手里剩下的牌，语气有些隐晦的杀机。
“我不知道。”
“为了弄清楚我的父亲究竟是不是装疯，我加入了教会，企图通过教会的力量来查清楚关于当年父亲的事。”
赵一挑眉：
“为什么是教会？”
小丑回道：
“因为乱界娱乐有限公司，和教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而当时的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加入教会之后，我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得更加麻烦……”
“我太高估自己了。”
他有些自嘲地笑道：
“我自以为凭借自己的小聪明，能够轻松地混进教会高层，并且查到和乱界娱乐公司有关的事，可没想到，最后事情没有查到，反而自己还沦为了教会的傀儡……”
“我以为自己要一生都被束缚在那个该死的地方，可后来教会出了一件大事……”
赵一似乎明白了。
“x-0逃离了教会，而你则自告奋勇，成为了教会向外派出的监察员？”
小丑眸光闪烁：
“不错。”
“但我没有想到，我真的能看见那个传闻之中的x-0……在没见面的时候，我便对你倾佩不已。”
“因为你做成了我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
“而且关于你，我有许多疑问……”
赵一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失忆了。”
小丑怔住。
“关于从前的事，我几乎全部忘记了。”
赵一将牌倒扣在桌面上，双手交叉。
“有些事情不止你好奇，我比你更好奇。”
“不过问题……总有答案。”
小丑微微一笑：
“希望那一天不要太晚。”
…
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