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得选了。
而面前这个瘦削俊逸的病人，看上去很值得信任。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这座疯人院的院长去了什么地方？”
女管理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哽咽道：
“院长不久前失踪了，我们联系了警察……但一直没有着落……”
“说不定院长也……”
一旁的罗绮丽好奇道：“你们没有联系记者吗？”
“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总能引起一些关注吧？”
女管理摇摇头，擦了擦眼泪，面色为难。
“不能说出去……”
“疯人院之所以还能每年拿到一笔不菲的数额，就是因为院长……一旦院长失踪或是死亡的消息传出去，那么疯人院很快就会因为没有经济来源陷入绝境！”
赵一眨了眨眼，轻拍女管理的肩膀。
“好了，我明白了。”
“管理你先去休息吧……不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开门。”
“关于凶手的事……我们会帮忙处理的!”
送回了女管理，罗绮丽原本清晰的思路又凌乱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忽然询问院长的事？”
赵一目光沿着走廊，穿过夜幕，锁定在了远处的一间房屋。
“因为没见过，所以好奇。”
“死了这么多病人，他都没有出现过。”
“作为院长，不应该。”
“本来我已经忽略了这个人，但不久前那个少年才跟我提到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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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马上去写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