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回过头，那双魔鬼一样的瞳子冰冷无比！
“滚出去！”
“你不是我的客人！”
赵一并不介意。
“小丑告诉我，你有一个……女儿。”
剁肉的屠夫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它转过身，朝着赵一走去。
顿时，刺骨的阴影将赵一彻底笼罩！
赵一不慌不忙，翘起二郎腿，借着店铺内红色阴暗的光打量自己仅剩下的中指，像是打量一件艺术品。
“你找她多久了？”
屠夫冷冷道：
“与你何干？”
赵一笑道：
“我有一笔交易，有关你的女儿。”
“你显然无法离开这座肉铺太久，像你这样不喜欢规则的疯子，也有不得不遵守的规则吧？”
屠夫沉默。
他攥着剔骨刀的手，愈发用力！
“我能帮你去更远的地方寻找你的女儿……比如谷悬镇。”
“我能去很多你去不了的地方，兴许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屠夫：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赵一懒懒道：
“你当然会放过我。”
“我完成了小丑游戏，便是向你证明了我的能力。”
“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对于你这样在血海里洗过手的屠夫而言有什么区别呢？”
屠夫握住屠刀的手微微颤抖。
那是用力过猛的征兆。
一瞬间的失神，似乎让它想起了很久远的事。
约莫三五息后。
它握住屠刀的手又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