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皱眉。
“什么状态？”
电话那头：
“精神状态。”
常宇动了动嘴，但没有发出声音。
他浑身发冷。
“为什么这么问？”
赵一笑道：
“按照时间来推算，现在的列亚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不大稳定了……”
常宇死死瞪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你……对他做了什么？”
赵一回道：
“我什么都没做。”
“但我能看见他的内心……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常宇沉默了许久，喉咙觉得一阵干涩：
“他……的确变了。”
“变得猖狂，自大，疑神疑鬼。”
“现在只要我和克拉克一靠近他，他就会非常警惕，觉得我们是去偷他的身份卡……”
赵一摸了摸下巴。
“这么说来，时候应该差不多了……”
常宇愣住：
“什么差不多？”
赵一：
“内城区要开战了。”
“如果你不想死……赶紧离列亚远点儿。”
常宇：
“我已经离开了。”
“如今的列亚不会允许我继续留在他身边的，他谁也不信。”
赵一笑了笑：
“那挺好，我这儿还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去做……越快越好。”
常宇目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