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东京的街头，看到了他——钟离。”

他苦笑了一下，

“尽管辉夜姬给出的资料里，我就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

但终究资料只是资料，不如现实中见到他本人来得震撼。”

“你确定是他？”

源稚生疑惑地问道，他知道菊宗政不是一个容易动摇的人，能够让他如此失态，必定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我确定。”

菊宗政肯定地点了点头，双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忌惮，

“那种威严，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的神性，凡人无法模仿。

他的双眼深邃如海，仿佛能看穿一切表象，直达本质。

我知道，那不仅仅是一个人类，而是远古的神明在现代的显现。”

楚子航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他真的是远古神只，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菊宗政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也许，他只是在观察，观察我们这个时代，观察人类的走向。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变化，远古的神明纷纷复苏，未来会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

凯撒皱了皱眉：

“所以，你急于进行那个危险的仪式，试图获得龙王的力量？”

“是的。”

菊宗政坦然承认，

“我知道这有风险，但我也看到了机遇。

这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我们才能在这个新时代中立足，甚至引领这个时代。”

源稚生叹了口气：

“但你失败了。”

“是的，我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