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昭摇头道:“我不要,你已经送我玄月剑了,这些我要自己买,我还要挣大钱,然后买东西送给你。”
秦楷表现的极为欣慰,“那你要送给为师什么宝物啊。”
皇甫昭眼珠子转动,“现在我还想不到,也没见过什么太好的东西,不如你与我说一说你想要什么。”
秦楷躺在椅子上,双手枕着后脑勺,“既然已经拜师学艺,要么叫师父,要么叫先生,哪有像你这样,张口闭口你你你,还时不时直接唤我本名,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啊小家伙。”
皇甫昭:“不是你自己说不是我师父的吗,说我命硬,当我师父会短命。”
秦楷:“好好好,你有理,那麻烦你下楼跟掌柜的说把晚饭送上来,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赶路。”
皇甫昭望着充满雾气的黑夜,“明天能是个好天气?”
秦楷:“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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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钱府以后,钱秋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见钱习习,同样也不见她的父亲。
钱吉担心女儿想不开,于是让门房青年孙二一脚踹开房门。
果不其然,钱秋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上吊自杀,好在救的及时,这才留下了一条命。
钱秋醒来之后不停地挣扎,并哭着对她的父亲说道:“爹,你让女儿去死吧,女儿活不下去了。”
钱吉抱着女儿,无话可说。
听闻钱秋上吊未遂的钱习习前来查看,然后骂道:“想死外边死去,别死家里,晦气!被城主大人看上那是你的荣幸,还在那里给我自杀,不识好歹的东西。”
“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就好好看着女儿,别乱跑,这里不是你家,是我家,我是家主。”
“要是接受不了,你们就给我滚蛋,我这供不起你们这两尊大佛。”
钱吉咬牙切齿,钱秋不停哭泣,门房青年无动于衷,只听命令。
钱吉去给钱秋准备吃食,让门房青年孙二帮忙照看,别再有轻生的举动。
钱秋看着孙二问,“这个畜生一直都这样吗?”
孙二:“我只是一个下人,不清楚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钱秋生无可恋,“如果还有机会,离开这座府邸吧,老话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钱秋话音刚落,一双手竟然直接撕碎她的衣衫。
钱秋大惊失色,惊恐的看着这个门房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