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楷无力的跪倒在刑途的面前,身体被捅了一个洞,血流了一路。
刑途说道:“你都已经使用九重炼狱吸收掉了那位三品的全部气机,若是借此突破三品,打起这头大妖,应当不会这般费劲。”
“而你遇上我,兴许也就还有着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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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楷:“别说这些废话了,我快要死了,说话很累的,动手吧。”
刑途双指并拢,轻轻抚摸着横刀无为,“死在这把刀下,我想应该是个好归宿。”
横刀就那样平平常常的斩下,突然横刀脱手而出,另一股在秦楷的整个战斗过程中都没有出现过的别样气息瞬间升腾。
一条白龙萦绕在一把戒尺之上,刺向刑途。
刑途张开手掌,气机运转阻挡,戒尺却直接穿透刑途的手掌并直接入胸骨半寸。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秦楷终于倒下,倒在三把横刀中间。
刑途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被已经快要死了的人伤到了?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刑途这才明白为什么陈胤和那个皇家的年轻人要秦楷的尸体。
刑途拔出戒尺,对于这等宝物,他无心留念,又把他放回了秦楷的身旁。
他并不打算将秦楷的尸体带走,交给陈胤和那个皇族年轻人。
刑途望着这个命途多舛,在这一刻终于要终结了的年轻人,“命数至此,此地山清水秀,祝你投一个好胎吧。”
四月初一这一日的中午,刑途离开了山脉回家,而在无人问津的山脉之中,一袭黑衣趴在血泊之中,三把横刀全部归鞘,摆放在他的面前,横刀之上还有着一把戒尺。
……………
四月初一的清晨,云州的瓶镇发生了一件江湖武人生死相斗的大事。
夜月衙门的三当家,柳盼战死。
而这一日的清晨,江南也开始了不太平。
古稻与其小舅子林秧按照惯例,月初巡防,正游曳在几座宛州的烽燧堡。
林秧悠哉悠哉:“姐夫,你说这江南都这么多年没有打仗了,咱还老是巡防干嘛?让手底下的校尉领兵走走不就得了?”
林秧的话,换来了一通毒打,古稻怒斥道:“打仗,从来都不是儿戏,些许偏差,就是生离死别。”
“我与你说过很多次了,打仗这件事情,并不像你在话本演义上看到的那般,也不像兵书里头的三言两语。”
“任何一场战争,那都是流血换来的,不论是胜的一方,还是败的一方,都会死人。”
“只要是死人了,这就不是几个字能说清楚的。”
“身为大唐的军人,应当居安思危,这点道理你都不懂?不是只有练兵才叫居安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