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怀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怎么?这么久没见,再见连和我聊天都不想了?还板着个脸,这也不像你啊。”
秦楷问道:“你可是三更房的杀手?”
诸怀答非所问:“哎,还好我离开的早,运气好,五万人呐~~话说,可有人记得这足足五万人?哈哈……莫说五万,金帐王庭那边,恐怕都没人在乎那十五万‘填城’卒。你秦楷运气也不错,居然活了下来。”
秦楷:“你可有参与宛州刺杀一事?”
诸怀接着饮酒,“其实你的信我都收到了,就是懒得搭理你,去年你和那位将军的女儿成婚,我还欠你一份礼呢,说吧,想要什么?”
秦楷放松了一下紧绷的神情,夹起一块肉吃了起来,“我在长安经历了一些事情,和我一起活下来的管文通,死了……我不想你也扯进来,不,我是不想宛州这件事情,也和长安那些事情,有什么关联。”
诸怀:“离开北境之后,我偶尔还是会想你们的,不过还是江湖舒坦些。”
秦楷手指轻轻拍击在桌面上,“我知道如果不是三品出手,没人抓得住你,不过你也将会很难保证不会杀人,此地的捕快都是无辜的。”
诸怀终于正面回答道:“我尚未承认,你就确定是我啦?”
秦楷直视诸怀:“三更房的人,嘴可没那么严。”
诸怀起了身:“我自可逍遥于天下,有缘再会。”
秦楷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诸怀颇有深意的回道:“你从管文通那里知道过答案吗?”
秦楷叹息一声:“你竟也入了局。”
诸怀回头笑道:“你何时又不身在局中?”
秦楷:“最后一个问题,你为谁做事?”
诸怀没有回答,跳出窗户,离开了此地。
姗姗来迟的张定楚推开房门,房中只有独自饮酒的秦楷。
“师兄去哪了?”
“犯了事,逃了。”
“何事?”
“刺杀朝廷命官。”
“怎么可能?”
“这你可别问我,应当问那位宛州总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