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退,这狭窄的通道中他一退,其他船员也跟着退了退。
王老二旁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出声调和道:“对不起了兄弟,我们这帮人都是大老粗,行船惯了,很少见到女人,所以嘴巴上就没个把门的。”
秦楷没理会他,继续盯着王老二,“你刚才说什么?”
王老二鼓起勇气道:“我就说了怎么样吧?难不成你还能因为几句话就把我给杀了?”
砰!!
王老二被一只手按住脸,狠狠地砸在墙上,木墙直接陷了进去,王老二血流满面。
行船的船员们有一条规矩,那就是自己的兄弟,只能自己打,绝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如果同一条船的都不团结,那肯定会被别的船看不起。
其他船员看着这个出手狠辣的家伙,“放开他,纵使他说错了话,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动手!”
秦楷依旧没理会这群人,左手握拳,对着王老二的小腹就是狠狠几拳,王老二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这几拳就当给你个教训,至于能不能改了你这毛病,得看你的悟性。”
秦楷转身继续往厨房走去。
其他人坐不住了,玛德,在自己的船上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有人拱火后一群人在狭窄的通道中冲了上去,要给王老二报仇。
秦楷一拳打破木墙,扯下一根木条,以此代刀,狭窄的船舱内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械斗。
仅仅数息之后,秦楷就甩下木条,继续往厨房走去。
没有参与到这场械斗的刘权赶紧给船员们查看伤口,没有人死亡,却都伤的不轻。
每个人都伤在了致命位置,例如颈脖之流,对方下手很有分寸,没有直接致命。
如果对手拿的是一把刀的话,这群横扫陵南江水域的船夫们此刻已经魂归故里。
这种攻击手段可不像江湖人士,要么就是职业杀手,要么就是大唐军伍中人。
刘权十分熟悉这种攻击要害的攻击手段,他在苍州军时练的就是这种手段,如何做到一击毙命。
刘权推了推旁边还没缓过来的少年,“快去通知船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