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姓在事后无意中进入了孔圣公府,捡到了一个锦衣卫的牌子。
这就代表锦衣卫即使不是主谋,也是参与者,请陛下明察!”
张蓥随后将锦衣卫令牌通过内侍交到了朱见深的手中。
朱见深仔细看了下,的确是锦衣卫令牌。
他瞟了一眼指挥使万通,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万指挥,你对此怎么解释呀?”
指挥使万通神色一凛,拱手道:“陛下,臣不知该怎么解释,但臣认为,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毕竟锦衣卫令牌虽然不好仿制,但对于某些高官来说却不是难事!”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坚定与果敢,显然对自己所说的深信不疑。
“呵呵,万指挥使真是能言善辩呐!”
兵部右侍郎刘大夏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眼角的皱纹如同古老的书卷,记载着无数的故事和算计。
而在他的对面,锦衣卫的指挥使万通,正满脸困惑地凝视着他,仿佛不明白这位老者的笑意背后隐藏着什么深意。
“刘侍郎!”
万通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困惑。
“我不明白,您所谓的能言善辩是什么意思。
难道仅仅凭借一块木牌,就能给锦衣卫扣上罪名吗?”
而就在这时,太子朱佑极正准备开口,却被一旁的朱见深抢先了。
朱见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沉稳和睿智:
“一块牌子确实不能定罪。
这对锦衣卫来说,的确不公平!”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拿人要拿赃。
除了这块木牌,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刑部尚书张蓥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陛下,确实有其他的证据。
在山东省济宁府曲阜当地,有许多百姓亲眼目睹了锦衣卫的行凶杀人。
这是刑部接收到的万民书,由山东巡抚许进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