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余谦吓一跳。

“啊？给打死了？”

林白摊摊手。

“安乐死嘛。”

余谦瞪大自己的眼睛。

“这是安乐死吗这个？”

林白说完猫，又说下面的。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对面过来一个老太太，蓬头垢面，脖子上挂一个布口袋。”

“缺胳膊短腿，可怜啊，谁管啊？”

“没人管，你爸爸过来了，掏出一把零钱，一块的，五毛的，一分的，五厘的。”

“唰，放到老太太的口袋里，然后带出一张五十的。”

余谦听得头都大了。

“损不损呀！”

林白表情很正常。

“换零钱嘛。”

余谦还是不能理解。

“别人的零钱也换啊？”

林白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余大善人！”

余谦推一把林白。

“这是善人吗？”

林白笑笑，继续夸。

“余打善人，四九城一打听就没有不知道的，就是有一点，这么好的人，没结婚。”

余谦都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也太胡来了。

“你等会儿吧！”

“我爸爸没结婚，那我打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