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林白的描述越不对劲,余谦挠了挠自己的脑门。
“这炸油饼呢是怎么着?”
“那是不是俩人抱一块就是炸油条了?”
底下不少抑郁症患者听笑了。
余谦这现挂听着也可乐,什么叫炸油条,好端端一口地狱受刑的油锅,就成了炸油条了。
因为台上林白演得太过绘声绘色,不少人都带入了林白编造的场景之中。
脑子跟着林白的嘴走,其他东西压根没空想。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抛开了平日里的忧愁和焦虑,终于从心底的笑了出来。
角落的哥哥也从未看过这样的表演,不知不觉中,脸上就一直挂着笑了。
一旁的林清霞和王租贤心中高兴。
本来听林白说的相声就觉得乐呵,此刻看见哥哥开心,更是在旁边合不拢嘴。
甚至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来听林白的现场。
林白在台上抬抬手。
“不停的有人在油锅里面被炸。”
“我在旁边等着,心想今儿这罪有得受了,一会功夫听里面电铃响了。”
“这是阎王爷上班来了!”
“大鬼小鬼两边站着,阎王爷出来了,头戴冕旒冠,身穿赭黄袍。”
“往龙书案后边走,这龙叔案太大了,三木多长。”
“上面摆着扇子,醒木,手绢儿。”
余谦长长的吸一口气,指着面前小木桌上的这三样东西。
“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呀我。”
没回答余谦的话,林白接着说。
“阎王爷往这儿一坐……”
说着林白拿着桌上的醒木用力的一拍,清清嗓子模仿阎王爷来了段猜灯谜。
“说远瞧忽忽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
“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桥原来是……”
说到谜底那,林白故意延缓了几秒,卖了个关子,随后才慢慢揭底。
“孙越在河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