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叉着腰看着林白。
“全死了这叫还好?”
林白一摊手,扭头跟余谦对视。
“然后你就关上门,反锁住,就奔着来说相声来了。”
“说完,你把这茬都给忘了。”
余谦气得一抖自己的腮帮子,跟沙皮狗似的。
“我缺心眼啊?”
看余谦生气了,林白笑嘻嘻的开口。
“我只是打个比方。”
原本林白的手要护上余谦的胸口,被余谦一把把他的手给甩开了。
“没这么比的!”
林白把余谦拉回来,呲着牙笑。
“开个玩笑,但是你要哦真的有病,你就得上医院治病去。”
“现如今医学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好,什么换器官,大病小病都能治。”
“放以前你敢想象吗,还能换器官。”
“打个比方,余谦的心坏了,大夫说这怎么办呢,心坏了,都馊了。”
说到这的时候,林白还捏住自己鼻子扇扇风。
好像真闻到了什么馊了的味。
余谦瞥一眼林白。
“哪能馊这么快啊。”
林白伸出手刀往前面一比划。
“切下来,四处打听,听说动物园死了一匹狼。”
“把狼的心脏切下来给你换上,缝好,出院吧。”
“就是每到夜里三点钟准起床,上那小树林子看着月亮去。”
余谦相当无奈。
“我这习性都变了。”
指着余谦,林白话锋紧跟着一转。
“然后你的肺又坏了。”
“切下来,又听说死了一只狗,把狗肺换到你身上去。”
“好了,狼心狗肺。”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