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闭眼睡觉，我给他搓澡，边搓边给他催眠。”

“没有压力，没有压力，记住了你没有压力……搓到一半我停下了，我有压力了。”

余谦稍微偏着脑袋问林白。

“你有什么压力啊？”

林白往前边指了指。

“我把大哥纹身搓掉了。”

“这不要命么，好几个派出所都搓没有了！”

看林白演出夸张的惊吓表情，余谦差点没被吓死。

“这都画上去的啊？”

“不过没警察了倒是。”

林白着急的走来走去，表情看上去十分慌张。

“这下完了，这他醒了不得宰了我呀？”

“干脆我跑吧。”

“穿上衣服我就赶紧跑了，也甭干了，可是我一边走一边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呀。”

“我还是得找点什么干，把压力化成动力。”

“可我什么也没有，身上也没钱了……”

说着林白就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摸什么东西也没有，又顺着往上摸了摸，最后摸到了自己肾的位置。

林白咬咬牙开口。

“实在不行我把我的肾给卖了，卖腰子。”

“人有两个肾，少一个还能活，这一个肾能卖个十几万。”

“找地儿写上我的电话，再写上卖肾……肾怎么写？”

“不会，写汉语拼音吧，s、h、e、n。”

余谦指着林白。

“您这是卖肾呢还是卖身呢？”

“音标都不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