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看着林白。
“木匠打的像话吗?”
“那也不出声啊!”
林白完全就是无理取闹的劲。
“反正我不管,我要幸福,我要做一个人上人。”
“我听交响乐,我看芭蕾舞,我看踢踏舞。”
“打国外来的踢踏舞,跳起来发出特塔特的声音,我就喜欢这个。”
“我就喜欢踢踏舞和快板,别的不爱。”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皱巴着脸。
“您这不挨着呀!”
“这俩差远了这个!”
林白摆摆手。
“一样!”
“一个手里响,一个脚底下响,我就爱看它。”
“我坐在头一排,踢踏舞演员在台上跳,特塔特——嘣!”
“从上边飞下来一只鞋来。”
余谦歪着脑袋。
“鞋?”
林白点点头。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隔天我又去了。”
“我想凑齐另外那只。”
“这要是一双该多好呀。”
好家伙。
说归说,余谦每次都被林白脸上的小表情逗得够呛,给林白搭完话就在旁边低着头偷笑。
这家伙面部表情太丰富了。
林白还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