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耶?”
“我舌头还粘着呢!”
林白演了一圈之后,才恢复了正样。
“找了一圈人都没办法啊,哪个南方人舌头会黏在栅栏上啊。”
“最后还是我办完事来找余谦来了。”
“一过来就看见余谦在那蹲着,抬头伸着舌头接雪花吃。”
“给我着急坏了啊,连忙对余谦说,师侄你这样不行,下雪天吃雪,可是会拉肚子的!”
余谦推一把林白。
“有意思没意思啊您。”
“看清楚了,我舌头被黏在栅栏上了,您有没有办法帮我脱困。”
林白哦一声,定睛往前面一瞧。
“这个你就问对人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啊。”
“北方小孩小时候淘气,舌头经常被黏在电线杆、栅栏这些地方上。”
“想脱困,办法也简单,只需要拿热水一浇,舌头就能和栅栏分开了。”
说着林白摸着腰身四处转了转。
“就是这旁边也没有热水啊。”
“这可是荒郊野外,最近的饭店也有好几公里,等热水接过来了,早就冻成冰了!”
余谦害一声,摇着脑袋。
“瞧我这倒霉催的吧。”
“还麻烦您再给我想个办法?”
林白清了清嗓子。
“办法倒不是没有。”
“我灵机一动,解开了裤头……”
“这绝对保温,温度还不低。”
看着林白已经开始做解腰带的动作了,余谦的眼睛都瞪大了。
“尿啊?”
“这温度确实是不低!”
林白在台上打个尿颤,舒舒服服的重新又做一遍系紧裤头的动作。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