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为难林白了。
林白深吸一口气,说话难得带了点结巴。
“就是你……你出去他们尊敬不尊敬你?”
余谦点点头。
“尊敬啊。”
林白循循善诱着余谦入活。
“是吧,你到哪去他们都尊敬你,我也是搞艺术的,就没人尊敬我。”
“就拿刚才饭馆那事来说吧,我觉得我的贡献白吃顿饭都不叫事。”
“我有很大的贡献。”
“我们是叔伯同行。”
这属于话都给余谦递到嘴边了。
哪怕不是说相声的,普通人这时候都能问一句您是干嘛的,或者您有什么贡献。
余谦就没把林白的话听进去,每次就听林白最后一句话的话口。
“说相声还有叔伯同行?”
“没听说过。”
一句话给林白递来的话彻底堵死了。
林白实在是绷不住了,自己带着自己入活。
“我是唱戏的。”
说完就自个趴那小桌子上抓狂,敲桌子。
等余谦酒醒的。
他非得把余谦脸上褶子烫平了不可。
余谦还以为林白是在演腿子活,故意耍无赖呢,一把把林白从桌子上抓起来。
“起来!”
“唱戏的有什么可嬉皮笑脸的呀?”
林白抿着嘴。
“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