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行！”
英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过头对我道：“天儿，那我们先走了，下次针灸，是三天后，对吧？”
“对！”我点点头。
三天，是英姐提出的。
正常来说，一个星期一次就行，可英姐觉得时间太长，主动把时间缩短一半。
我无所谓，缩就缩吧，反正一次五万，而且也扎不坏，就是不知道，壮壮能忍多久。
三天后，英姐又带着壮壮来了。
照例，又是五万到手。
走的时候，英姐和上次一样，第一时间问壮壮的感觉，壮壮的回答，和上次一模一样。
这个回答，也让我看出来，英姐的心思白费了。
我想了想，和英姐谈了一下，告诉她，与其在我这针灸，不如去找一个心理医生。
“天儿，你以为我没找吗？”
英姐苦涩的一笑，说道：“没用，我已经找过了！”
见英姐这样子，我也就没继续劝。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壮壮是怎么喜欢上男人的。
一个人性向的改变，很多时候，和经历有关。
可英姐没和我说，看她的样子，也不打算说。
没办法，我只能把八卦的心思压下去。
一个星期后，我给壮壮做了第四次针灸。
一个疗程四次，壮壮现在已经满一个疗程了。
所以在英姐和壮壮走之前，我叫住英姐，问道：“英姐，已经满一个疗程了，还要继续吗？”
“不了！”
英姐看了壮壮一眼，摇了摇头。
壮壮则和第一次一样，没什么表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
很显然，壮壮还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