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所做的一切，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对谁，都不如对自己好。

你对别人好，别人当作看不见。

“叶兰姐，你变了。”

林凡怎么都不相信。

这才多久没见，叶兰变成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叶兰轻笑一声，眼神里尽是疯狂：“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我为你不惜丢掉好几次性命，可你一次都不记得。”

“不，叶兰姐，你做的一切我都记得。”

“你记得，为何对我如此无情；你记得，为何不来大渊找我；你记得，为何要和姬月成婚。”

一连三问，直接让林凡呆愣当场。

他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叶兰，他没去救对方是被事情耽搁了。

和姬月成婚，也只是惦记姬月的太阴神体，并不是因为爱情。

他该不该告诉叶兰，其实他还没有忘记柳如烟。

一旦说出自己的目的。

天穹上交战的武音必然能够听到。

这让武音怎么看他，还会不会把姬月嫁给他。

不，为了如烟，他不能说。

林凡心中再次坚定想法。

叶兰看着这一幕，隐藏在心底的最后一丝期望彻底破碎。

她倒在辰渊怀中，缓缓闭上眼睛，一滴血泪自眼角落下，在睁眼时，变得冰冷刺骨，让人心生寒意。

“陛下，我要杀了他。”

叶兰轻轻开口，毫无感情，宛若这事很简单。

林凡接受不了，再次退后几步。

杀了他。

叶兰居然要杀自己。

林凡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他想起和叶兰的点点滴滴，自己可是他最喜欢的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