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辰渊。

秦雪一个踉跄，退后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石凡。

“我对你始终如一，你却瞒着我在外面找女人。”

石凡得意一笑。

“我没有瞒你，是你自己笨，没有发现罢了。”

远处，齐天皇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胸前被韩信切开一个大口子，无数鲜血从中流出。

他瞪着双眼，灵魂消散，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还有呢，你到底还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秦雪情绪失常，对着石凡咆哮。

石凡一脸平静，扳着手指数了起来。

“一件、两件……，反正很多了。”

“身在宗门，我也身不由己。”

“每天晚上修炼时，总有师妹爬上我的床，我本想拒绝，可师妹们太善解人衣，我于心不忍啊。”

“你懂那种感觉吗，每每过后，我总有一种负罪感。”

“总觉得没有满足他们，不然为何隔三差五他们就会来找我深入交流。”

“雪儿，那种感觉你不会懂。”

“我的存在，能让更多的师妹快乐，每次看见他们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心中就有一种成就感。”

……

秦雪摇着头，耳边传来石凡喋喋不休的声音。

“你不要说了。”

秦雪终于忍不住，一剑向着石凡头顶劈去。

石凡的嘴虽然不受控制，可身体还能控制部分。

他赶忙闪开。

口中继续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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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越听，身上的杀意越浓郁几分。

直到最后，秦雪没有丝毫留手，身上的绝招一招接着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