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白纸扇。
他的“识别标签”的技能精通，没有用在这位白纸扇身上……
但是现在，他亲眼看到了他的脸。
“没有想到是你。老孙，隐藏的够隐蔽的。”
柳龙也是意料之外，无奈的笑了笑，开始换弹夹。
白纸扇，或者说是老孙。
或者再详细一点。
是总务科的老好人，孙开先。
孙开先此时，不断的扣动扳机，反过来掩护柳龙换子弹。
孙开先。
四十多岁，在厅里七八年了，干一些勤务上的杂务工作。
平日兢兢业业，说话也不大声。
偶尔柳龙觉得他有点像个娘们。
磨磨叽叽的。
谁说话，他基本多数都是附和。
平日除了李大冒，冬日里，他会给柳龙提前泡好热茶。
上次警察厅练兵，还差点把手雷扔在两人脚下，炸死自己和柳龙。
他有很多机会，杀柳龙，却选择了暗中下棋较量的方式。
这是属于，孙开先自己或者说是军统的尊严。
现在想想看，这儿聪明绝顶的白纸扇，平日的伪装，不亚于他柳龙了……
“也就是我遇见的对手是你，否则我还能一直潜伏下去，五年，或者是十年……”
孙开先说完，露出平时脸上从来没有的得意的表情。
他笑了笑，弯腰捡起地上一个小鬼子的手枪，双枪并用，开枪阻击冲过来的小鬼子。
侧脸语气坚定的，对柳龙说道：“你先走！”